4月下旬的一个下午我从上海浦东机场出发,经过12小时的空中旅行,从鲜花盛开的春天进入了色彩斑斓的秋季。新西兰在南半球,季节与国内正好相反。秋季的新西兰真美,碧蓝的湖水,青青的牧场,金黄色的胡杨点缀其间,好似童话世界。

初到新西兰,一个大大的问号忽然贴在脑门上—新西兰在中国的东南方,它是东方国家,还是西方国家?我们的导游艾玛移民到新西兰有好几年了,她将之称为西方国家。我对地理有一定了解,当时在大巴车上当着20多个同胞的面儿,险些要冲出来给她纠错了。

后来我从奥克兰到克赖斯特彻奇,再从克赖斯特彻奇到塔斯曼海边的格雷茅斯,最后经过福克斯冰川、瓦纳卡湖、瓦卡蒂普湖、特卡波湖……一路来到南太平洋之滨的小镇凯库拉,沿途见闻多了,转而发觉,定义新西兰为西方国家也有一定道理。

它曾经是英国殖民地,现在还是英联邦的成员,流通的货币—新币上铸有英国女王的头像,《天佑女王》依然是其两首国歌中的一首。新西兰建筑风格也是西式的,类似油画中的别墅—灰色或者褐色屋顶,白色或者乳白色的外墙,洁净的玻璃窗,窗内有雅致的白纱,窗侧有植物点缀。入户门也是木料打造,并无中国境内所常见的钢门铁网,出户大抵有一个绿草茵茵的花园,花园外有一圈低矮的木栅栏,栅栏门是敞开或虚掩的。

据移民至此的台湾人杨先生介绍,新西兰民风淳朴,绝少鸡鸣狗盗之辈,高楼大厦少之又少,遍布全国的民居大都以这类别具风情的欧式建筑为主,且售价也不高。杨先生对于新西兰的自然环境、人文环境、经济发展状况都非常满意。

新西兰自年成为英国殖民地以后,大量的英国人来此定居繁衍,目前80%的居民具有英国血统,生活习惯也保持西洋作风,所以,这个“西方国家”也算是真材实料的。新西兰很多地名在英国本土也可以找到,那些远赴重洋的人思念故乡,便以故乡的地名来命名异域的城市河流:里士满、雅芳河、普利茅斯……因此,新西兰成为英国以外最像英国的地方。

新西兰的土著居民毛利人只占总人口的10%,他们的艺术天赋为世人称道,然而,让地球人都感兴趣的是他们著名的食人习俗。在新西兰旅行的日子里,我的小外甥总是很担心地问他妈妈:舅舅会不会给毛利人捉住吃了呀?其实,毛利人经过英国文明的熏陶已经在很久以前就改掉吃人的毛病了。新西兰的法律规定:毛利人拥有这块土地上的矿藏,除他们以外任何人无权开采,自从不吃人以后,这个充满神秘色彩的部族便专心开采绿玉,以古老而独特的工序将之打造成工艺品出售,活得亦相当滋润。

在新西兰人眼里,我们这帮中国游客是地地道道的“老外”,但是我们少有身在外乡的感觉。目前,在新西兰的中国移民有12万之多,接近其总人口的3%。走在大街上,中国餐馆、蔬菜店、文印店的招牌上的方块字,很容易从弯弯曲曲的英文字母里跳出来蹦入你的眼球。中国地大物博,输出劳务的同时,也输出物品,到超市里转一圈,如果防损员、营业员不是白种人,你会以为身在国内。看看吧!衣服、鞋帽、文具、箱包、餐具……大多数是中国制造,你在新西兰还会觉得陌生吗?

作为南太平洋中的一个岛国,蓝天、白云、冰川、雪山、湖泊、牧场比比皆是,最难得的是,生态环境绝佳,人与鸟兽都能和谐相处。我还记得在凯库拉小镇的海边漫步,偶然遇见在岩石上晒太阳的海豹;我也记得南阿尔卑斯雪山下的太平洋中,乘船看到的成群鲸鱼和海豚。新西兰人注重自然和谐,对动物如此,对植物也不例外。它们的街道、公园以及房前屋后的落叶也都是不扫的。

秋日里,下午的阳光斜斜地从树枝穿落到地上,地上那厚厚的一层树叶在脚下响起,就是一首美妙的钢琴曲了。我们国内的街道往往很干净,秋天里的树叶很少有栖息地面的机会,一者,环卫工人很勤劳,树叶落下即扫;二者,没有树叶飘落的时候,他们用长竹竿把树叶从枝头打下来,再扫。中国的很多城市,虽然整洁,却缺乏情调。

新西兰有“长白云之乡”的美誉,旅游资源丰富,短短的12天里我们旅游的景点不下20个,高速公路不见收费的关卡,景点更没有卖门票的,真是畅快之极。新西兰人与我们有不同的价值观,但他们像中国人一样热情好客,走在路上遇见了,会主动打招呼。当然,新西兰也有害群之马,当我肚子不舒服进入一家咖啡馆欲借用卫生间的时候,吧台后面胖胖的老板娘很不乐意地说:N0!除非你在我这里买一件东西。我捂着肚子,在她店里的一堆旅游纪念品里寻找,急得满头大汗,终于以元买了一条印度产的围巾,这才得以顺利挺进向往已久的卫生间。当然,这样的老板娘毕竟是少数,所以在我的印象中便失去了代表新西兰

人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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