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瓷之路,一个陶瓷艺术家的朝圣之旅
北京中科白殿疯醫院 http://m.39.net/pf/bdfyy/bdfhl/《白瓷之路》,是女儿向我推荐的一本书,周六收到快递,周日一早拿起来便放不下,一整天除了吃饭都在看,如果不是晚上的网络工作会议,我可能会在一天内就将它看完了。作者是陶瓷艺术家艾德蒙·德瓦尔,《白瓷之路》是历时多年而写成的一本书。围绕瓷器,他奔走于景德镇、德累斯顿、普利茅斯三大瓷器圣地,查资料、做访谈,结合自己的经历,思考瓷器的物用与艺术价值,对瓷器由中国进入欧洲的历史进行多视角的探索。所以,这本书是旅游札记,也是专业的笔记;是个人成长回忆录,也是瓷器历史的讲述——在白瓷之路上,各色人等前仆后继,从普通的制陶工到曾经的王公贵族,从传教士到炼金师,从艺术家到商人,这些人因瓷器而走在这一条路上,在他们的身上演绎史诗般的瓷器故事,亦可管窥不同文明的交流、融合以及不可避免的误解。瓷器是中国人的骄傲。这种被西方称为“白金”的器物,它的美,它的坚固又易碎,它温润的光泽与神秘气质,在马可波罗带它到威尼斯之后,整个欧洲便为之痴迷。可是,因为种种壁垒,欧洲人无法破解瓷器烧制的配方,即使在景德镇,当时也没有一个工匠知道关于瓷器制造的全部的配方以及完整的工艺流程。于是就有了种种,交易与掠夺,刺探与琢磨,探索与试错,传承与成毁。有几个故事值得一说。龙骑士瓶。年前的年,名全副武装的萨克森龙骑兵,在德国城市德累斯顿集合完毕,开拔前往普鲁士,他们并不是要去执行作战任务,他们只是奉痴迷于中国瓷器的奥古斯都二世之命,作为等价交换物去换取普鲁士国王威廉一世收藏的百余件中国瓷器。正因如此,这批青花大瓶得名“龙骑士瓶”。炼金术士。瓷器是中国的不传之秘,为之倾倒的欧洲人只能仿制,却屡试屡败。奥古斯都二世把他的居所阿尔布莱希特城堡改造成瓷器工厂,他雇用炼金术士波特格探索中国瓷器的烧制方法。面对瓷器样本,波特格无法判断制造的配方,传教士从中国传回的信件上有模糊地提到高岭土,坊间流传各种臆测和传说。例如,瓷器是由一种深埋在东方土地下的果汁制成,或者是,瓷器是用蛋壳和一种鱼鳞混合研磨,加土加水和成泥,成型后掩于土中储藏百年而成。等等。历经5年,波特格试过成百上千种土,终于在年成功烧制出欧洲第一件硬质瓷器,他宣称自己破解了制瓷秘术,找到了白色的黄金,这种全新的白色物质为“波特格瓷”。“物相杂,故为文。”(《易经.系辞》)物质是文化的载体。艾德蒙·德瓦尔说,以瓷器为载体,东西方艺术碰撞了几个世纪。他的一次次的寻瓷之旅,在时空的挪移与交错中,自然呈现出来在瓷器这件事上中西方文化的对话,以及误读。当欧洲人不再满足于购买成品瓷器后,就开始向中国订制瓷器,中国工匠开始量身打造“外销瓷”。欧洲商人把这种订制瓷形容为“听筒传话”,听筒一边是欧洲人的商业设计,另一边是中国工匠的无限想象,对话与误读同时进行。中国人对西方文化知之甚少,对于欧洲人要求在瓷器上绘制的装饰,无论是神话人物,还是特殊纹章,只能理解加想象,最后多少会走形,例如,长着翅膀的天使有着中国娃娃的面孔。书中多次提到南京的大报恩寺,那是明成祖朱棣为纪念双亲而派人修建的九层八角巨塔,它的外墙贴着景德镇的白瓷砖,琉璃件勾勒轮廓线,配以一百余盏长明灯,令每一个看到它的欧洲旅行者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大报恩寺建于永乐年间,却最终毁于太平天国运动的战火,可见世间并无恒久的安乐。但这一个建筑奇迹却通过当时曾见识过它的旅游者回国后的转述,对欧洲人产生了巨大影响。除了特里亚农瓷宫之外,“尼德兰(我们习惯称荷兰)代夫特的工厂制作一人高的宝塔,用来插郁金香,把宝塔的窗口变成狭小的插孔,插满一朵朵盛开的鲜花。”看到这里,我就笑了,女儿在荷兰求学,有一天,她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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